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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有,”方千盛聳聳肩,“私下說說,我覺得他不像精神失常,更像有預謀的復仇。根據死者的養子說,他們進密道只過了二十五分鐘。”
“二十五分鐘,”方千盛手搭在鐵架子上,請敲了敲,“劃傷頸動脈,把頭鋸下來,扔進焚化爐燒了,這是什麼概念?他至少很冷靜。”
展慎之沒有接話,又翻了翻照片。
如果要說展慎之覺得方千盛的懷疑毫無道理,那是假的。
原本對於羅茲墜樓一案的結論,展慎之便已並不認可,而今天已喬抒白第二次在命案發生時扣起釦子。
如果是爲了遮住監視器,方便私下行動才扣起來,反而說得通。
但——喬抒白其實沒方千盛揣測得那麼複雜,他只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卻努力過頭的人。
喬抒白的行爲總源自衝動,又總因爲太過努力而倒黴。
從大膽地攔下展市長的車開始,喬抒白就一直是橫衝直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