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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寶兒心中嚮往,在花花世界裏行俠仗義,喫喝玩樂,到底是沒能如願。他來到了無數人心中夢寐以求的中央域-中時郡,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準確地說,他隔三岔五都承受着囚犯們的暴打。沒錯,三年以來,牢獄差不多是他的另一個家。
他本是個性情中人,能爽的時候他絕不會讓自己委屈,可惜實力太差,遇上了能隨便出入皇宮的甄寡婦。
當下唯一畏懼之人,莫過於比小毛驢玖珇,更陰險百倍的甄寡婦了,但在他心中棺材板的可怕仍然排在第一,第二非甄寡婦莫屬。
離開夫子後,他特別害怕棺材板帶着他闖蕩江湖。棺材板也就是當初安福客棧裏的夥計楊爍。
楊爍少言寡語,瘦得行將就木,整日裏跟死了婆娘一樣,面無表情。每日神出鬼沒,走路不發一點聲音,還頂着一張慘白的臉,甚是滲人。以前樊寶兒常在想,也難怪客棧生意慘淡,最後徹底倒閉,有棺材板當夥計,對客人哪裏是服侍用膳,分明是送辭陽飯。
棺材板是幾個孩子童年的陰影,面對那張毫無生氣的臉,幼小的心難免犯怵。但相比楊雲飛他們實在是無比幸福,棺材板層出不窮的手段,頗有些夫子風範,但下手之黑,折磨人的那股執着、認真勁,夫子跟他相比簡直是個聖人。
他們幾個認爲,棺材板可能是牛頭馬面轉世,要不然怎麼會擁有那麼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除了牛頭馬面再沒有比他更專業的鬼了。
楊雲飛被其整得險些失心瘋,樊寶兒他們四個雖不喜歡楊雲飛,可也忍不住同情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提起棺材板直打哆嗦。每日裏慘叫不絕,除了睡覺幾乎沒有停歇,聽說最慘的一次,不知因何緣由,被逼得當衆喫下自己拉的屎。
搞得楊雲飛一見百姓便害怕地施禮,遇乞丐恐慌地叩頭,一聞到茅房猶如找見廚房一般,生怕被別人搶先清理乾淨,在樊寶兒看來是活脫脫的一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