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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棺材板沒理他,楊雲飛不知造了什麼孽,棺材板跟他形影不離,看着楊雲飛離開時那生無可戀的神情,高子強、樊寶兒、沈琳提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伙伕,從一個膀大腰圓的悍婦,變成了高大圓潤的俏佳人,跟衆人打了聲招呼,拉着沈琳走了。
令樊寶兒想不到的是,甄寡婦這個溫和端莊的女人,對着他道:“我欲遊山玩水,烹飪釀酒,你可願意跟我一起!”未等樊寶兒回應,啞僕王示拉着高子強直接飛走了。
他滿心歡喜地跟着甄寡婦,對美妙地行程充滿了憧憬,哪料一路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一離開九泉銀河之地,甄寡婦原形畢露。將他指使爲僕人,稍有抱怨之意,就將他打得痛哭流涕,夫子身邊都是些什麼人?翻臉不認人、強大、暴力、蠻不講理,他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連一滴果酒都沒喝上,反而每天要給這個笑裏藏刀的女人,尋找食材,皮毛損壞,根莖缺失非打即罵。這母老虎真是富得流油,三年來帶着他東奔西走,掏靈石坐地級傳送站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昏迷中,坐傳送陣、許多打鬥中可怕的場景,他壓根都沒見着。
他像個寵物,母老虎作爲他的主人,反覆無常,高興時把他放出來,溜達一下,不高興直接對着他的肚子踢皮球,將他踢在空中飛馳。不高不興時,隨便控制一隻妖獸跟他廝殺,喝着美酒坐在樹上看戲。
這種惡趣味,沒過幾日就讓母老虎上了癮,只要事辦完,必定安排一場人獸大戰。弄得樊寶兒在心裏直罵娘,幾欲發狂。
他好不容易脫離狼窩,又入惡女人的虎口。他甚至有些懷念被毛驢鞭打得日子,起碼有人陪着一起遭罪,最讓他回味的是,每天應時應點,準有好喫好喝的。跟着母老虎,從來不慣着他,打贏妖獸,纔有的喫,打不贏直到打贏爲止。
他累得半死,還得自己動手弄喫喝,他哪有下廚的天賦,且飯量非同一般,只得湊乎地喫。母老虎天天開小竈,他只能聞着味兒過把癮,偶爾他表現突出,賞一塊靈肉,激動得他對母老虎感恩戴德,誰叫自己做得相當難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