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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整晚都守在這裏嗎?”
“是…是。”男人尚還有些迷瞪,也不知是被屍體嚇得還是壓根兒就沒醒酒,一雙眼睛四處亂看,“就…就在外邊兒的崗哨亭裏,今…今早…快…六點的時候,纔回去。”
“這片區域除了崗哨亭那邊,還有其他道路可以通到這裏嗎?”
褚酌夕一邊詢問一邊撩開死者的上衣,死者穿着的是一身相同花色的睡衣褲,外頭套了件黑色的拉鍊式運動外套,睡衣的紐扣掉了幾顆,原因都是縫合釦子的棉線斷開所致,卻不像是暴力撕扯,更像是被什麼利器挑開的。
衣服沒了釦子,兇手更不可能在臨走前還好心的替死者將衣服扣好,所以死者的上衣便這麼敞着完全暴露,露出裏面叫人不禁蹙眉的崎嶇傷痕。
利器劃傷,很淺,並不致命,但是數量極多,蜿蜒曲折,沒有規律,從死者的胸膛一直蔓延到腹部,長的短的,彎的直的,或是一路從脖子到小腹不間斷的都有。
一條口子的出血量不大,但是這麼多匯聚到一起,便讓死者的胸口猩紅一片,浸溼了褲子和衣衫不說,現下過了數個小時,血液暗的暗,乾的幹,就這麼附着在死者胸口,叫人看不清傷口的具體狀況。
“沒,沒了,原先有,不過現在都被圍起來了,不好翻,只能過前邊兒走。”焦華富說着不禁皺眉,待隨着褚酌夕撩開死者上衣的動作看清了全貌,便再也忍不住掙開被小警員束縛着的手臂跑到一旁乾嘔起來,好一陣兒,吐完了胃裏的酸水兒纔算是好受些。
褚酌夕也不急,只等着人兒吐完了回來方纔繼續道,“那麼昨天晚上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