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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昨晚?”焦華富不禁心虛,四處打量了一圈兒,確定上頭的老闆確實還沒趕來。
昨晚他喝的爛醉,一覺醒來就到早上了,一看快六點,想着工人們也要來了,便拖着個昏沉的腦袋回去了,誰知還沒睡多久就被人給拖到了這裏。
原本這工作就是因爲薪酬較高的緣故他才毛遂自薦,現在這麼偷奸耍滑的,還鬧出了人命,要被上頭的老闆知道了去,扣他工錢那都是輕的。
這麼想着,焦華富不由拼了命的回憶,企圖記起點兒什麼,可是一想腦袋就疼,咂着嘴裏的味道,他總覺得這酒的味道陌生,跟他平日裏買的那些便宜貨不一樣。
如此回憶一番,他便想起今早離開時崗哨亭裏的桌子上擺着的那半壇酒,那包裝,一看就不是什麼劣質貨,他還覺得是撿了個大便宜,便迷迷糊糊的一起提回去了,卻半點兒沒有在意那酒是從哪兒來的。
“昨晚…”焦華富欲言又止,這印象他實在是模糊,“不瞞您說,昨晚我喝了不少酒,迷迷瞪瞪的,記不大清了,但是似乎確實有個人來亭子裏頭找過我,還提了壺酒,那是好酒,看包裝就知道,後來…我就不記得了,再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酒呢?”褚酌夕抬眼,若那壺酒就是兇手提來的,爲了確保這片工地上的唯一一個無辜的,並且可以開口的活物不受牽扯,很可能會在酒裏下藥,讓他睡死過去。
“酒?”焦華富微怔,“我早上起來看見還有大半壇,就給提回出租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