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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酌夕聞言,抬頭示意方纔去揪了焦華富回來的警官將酒送去化驗,隨後再次看向身後惴惴不安的男人。
“所以,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模樣嗎?身高,體型,衣着,特徵,什麼都可以,再細小的東西都不要忽略。”
“這…”焦華富聞言不由嘆氣,心想他那時喝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還記得人傢什麼模樣。
可扭頭看見那正蹲在屍體前的女警官,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叫人不忍心就這麼敷衍過去,於是只好一個勁兒的回想,直想的眩暈想吐方纔有了些模糊的記憶。
“哎!我記得!那人好像穿着咱們的工作服,喏,就他們穿的那種。”
焦華富說着,指了指不遠處穿着相同橘色馬甲的工人們,“要不是看他穿的那身衣服,我纔不會讓他進去呢!”
對方輕嗤,像是覺得錯不在自身,待接到褚酌夕掃來的目光時又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個兒挺高,我坐着看他挺費勁,戴着帽子口罩,全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的,就露了一雙眼睛。”他還沒看清…自然,這句話他沒說出口,“這叫我說什麼?”
“沒了?”褚酌夕無奈,稍稍掰過死者的腦袋看向脖頸處的創口,傷口很深,割開了動脈,裏頭的組織斷口整整齊齊的,兇手行兇時的兇器十分鋒利,就跟楊克的創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