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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聽她話裏的意思,像是白澤強弩之末,根基大損了,可今日早晨看見時並未覺得有何問題,疑惑道:“先生怎麼了?”
這些消息在外許瞞得隱祕,但在刑妖司內部都不算是什麼祕密。何況傾風是陳冀的弟子,她不知情才叫衆人驚訝。
柳隨月便乾脆與她說個清楚:“陳氏還在的時候,人族氣運不至於如此低微,先生尚要常年休眠。十五年前大劫,先生重傷一次。後先帝因勞成疾,龍脈換主,先生再遭反噬。而今陛下失蹤,妖境那邊又虎視眈眈,先生實是迫於無奈,才親自出山坐鎮。可是白澤這等天地瑞獸,干擾人族氣機越多,予己越是不利。若陛下也遇害,先生縱是不死,恐也要再次深寂。”
柳望松眸光一閃,手臂撐在桌上往裏挪了兩分,對着傾風暗示道:“至今沒有下一任司主的人選,能幫先生分擔憂慮。如果陳師叔能留在京城就好了,無論是聲望還是實力,他都可以壓得住陣。”
傾風鮮少聽陳冀講這些事情,跟聽天書似的,滿頭霧水道:“下一任司主?你們別敘師兄不是嗎?”
“你連這都不知道?”衆人覺得離奇。
柳隨月解釋說:“先生說過,別敘師兄不能做司主,只有山河劍的劍主能。”
但是劍主能不能有還不一定,多少年後出也不確定。幾百年了都沒出過,當今形勢如此不明朗,真的能再等那麼長時間嗎?
衆人皆是憂心忡忡,只能安慰自己,先生有預知卜算的能力,說不定是看出了什麼,只是沒說。
這話題聊得一圈人都心情沉重,桌上飯菜涼了都無人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