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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捋了捋思路,問:“陛下失蹤,先生沒說過什麼嗎?”
柳隨月:“先生說:等。”
傾風訝然道:“等,陛下就能回來了?”
“先生是這麼說的。”
傾風心道,那你們先生確實挺神的。
柳望松難得正經,肅然地道:“除了等也別無他法。陛下失蹤本就蹊蹺重重,我們不知陛下如今身在何處,也越不了兩境的邊界前去營救。先生這樣說,就證明陛下尚有一線生機,只是不知這一線生機,隱在何處。”
衆人沒說的是,這是陛下的一線生機,許也是人族的一線生機了。可惜當真是渺茫,皆覺得希望寄於此處堪稱荒謬。
柳隨月窺覷着傾風的臉色,惆悵說:“天下興亡繫於一人,縱是先生,也深感無力吧?”
傾風贊同點頭。聽着白澤是挺慘的。
“所以,要有什麼事……”柳隨月說到一半,頓了頓,又詭異地嚥了下去,“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