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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林別敘是生怕自己不管他,所以在這兒放言挑釁嗎?
她餘光瞥見趙鶴眠臉上一閃而過的揶揄,放下劍,惱怒道:“你誆我呢!”
趙鶴眠離羣獨居十幾年,臉皮修煉得比林別敘還要厚實幾分了,被她當面戳破也不見絲毫羞愧,反笑道:“他是你朋友,你不懂他嗎?怎麼連他會說什麼話都不知道?”
傾風脫口而出:“我自然懂!”
當初在刑妖司,她就給過林別敘一句評價,說他表面寬仁慈悲,實則浮泛於世。對於己無關的事,就如屋外的滿川風雨,烏雲一動,他便早早躲回廊下,憑欄而望,不溼自己一身青衫。
對於她,林別敘倒是遠沒那麼淡漠,可他慣常會裝出那樣一幅沒心沒肺的模樣,說的話從來也是不着調的。
他那麼驕傲的人,真心沒有二兩,還十分隱晦地藏在一堆花言巧語後頭,哪裏敢直白捧出來給人看?
傾風成竹在胸地道:“照他的語氣,他該說,‘傾風師妹,切莫忘了我對你的恩情,千萬記得要來救我。’。”
傾風細細一想,覺得這才切合常理,衝着趙鶴眠挑挑眉,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叫自己猜中了。
“他不會的。”趙鶴眠臉上那不正經的調笑退去幾分,坐在樹影如蓋的古木下,眼底多了抹道不清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