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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果仨人能玩在一起,也沒什麼太複雜的原因,單純就是座位靠得近。司徒淼和絮果是隔着一個過道的同桌,而絮果的後座便是葉之初。一個穩定的等腰直角三角形。一起喫飯,一起更衣,互相約了幾次後,這份友誼就變得牢不可破啦。
在絮果忙着交友時,他齋裏的小小同窗們則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上學並不是偶爾爲之的一次性行爲,它真的如犬子他爹的“詛咒”一樣,要一直、一直上下去了。
本來在家長的哄騙下,覺得上學只是去和更多小朋友一起玩的小郎君們,逐一從興奮與激動中清醒了過來。
然後……
就是再傳統不過的環節,他們開始吵着鬧着死活不願意上學了。
連大人因爲每天的早朝沒辦法送兒子上學而無緣得見這樣的盛景,不苦大師卻是藉着送絮果上學的名頭,天天興致勃勃地蹲點準時觀看,他爲此甚至不惜改變了晚睡晚起的作息。大師如此熱衷的原因顯而易見,自己淋過雨,就總想着把別人的傘也給撤了。
不苦對自己當年撕心裂肺地哭嚎記憶猶新,他爹怎麼哄都沒用,因爲他真的很討厭早起,會有一種棺材蓋被掀開的憤怒。
大師哭鬧不上學的最高紀錄是整整堅持了十一天。最後還是他娘不耐煩了,鞋底一頓伺候,讓他認清了哪怕被打折腿了大概也要拄拐上學的事實後,才總算認命老實了下來。當然,靈魂服了嘴不服,聞不苦至今對上學還是深惡痛絕。
他每天在國子學外舍外面圍觀,純粹就是幸災樂禍。
可惜,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在這個人人以科舉取仕爲人生唯一出路的時代,家裏的小郎可以溺愛,可以嬌養,可以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但就是不能不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