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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就司徒犬子那個不靠譜的爹,會對兒子說:“平日裏沒必要那麼拼,你雖然不能繼承阿爹我的奉國將軍銜,但你可以獲封鎮國中尉啊。每年四百石的俸祿還不夠你喫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司徒將軍被病好後的親爹揍了個生活不能自理。
司徒淼的祖父前段時間舊疾復發,躺在牀上臥病許久。等老爺子能下地了,“重出江湖”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死裏收拾兒子。
總之,哪怕是真的不愛讀書的小郎君也不敢表現太過,因爲大啓打孩子不犯法。
不苦大師只看了三五天便敗興而歸,他對絮果說:“你們國子學可真沒意思。”
絮果卻根本沒空再安慰他的叔叔,因爲他正在緊張地背誦着昨天直講佈置下來的功課。從開學的第一天起,他們就有了下午回家的功課要做,再也不是無憂無慮只需要玩的小朋友了。
一開始的功課還很簡單,類似於什麼在每一本書本上寫好自己的名字,以防丟失或混淆。
但不苦大師在第一晚聽說的時候還是很震撼:“你們不才是上學的第一年嗎?”他們泮宮是在成了內捨生後纔會開始佈置功課,但也不是天天有。即便如此,不苦當年還是覺得很痛苦,發誓要和功課不共戴天,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偷摸不寫。
連亭本來還不怎麼着急的,但是一聽不苦這麼說,當即就轉爲了敦促兒子要及時完成夫子佈置下來的當日功課。
不苦:……你什麼意思?!
絮果殷勤地給阿爹攤開了書本,拿出了筆墨:“阿爹寫。”其實直講也有講過,如果已經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可以試着自己寫。絮果確實被他阿孃教過如何寫自己的名字,但絮果堅持認爲,“阿爹寫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