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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果小時候還不理解,如今總算體會到了。
聞蘭因卻在詫異:“你爲什麼要隨身攜帶科舉用紙?”
絮果:“……”呃,他半生的智慧大概都在用來填自己製造的這些馬腳,最後只能硬着頭皮說,“因爲大寶二寶還沒考完。”
幸好聞蘭因沒有懷疑絮果的愛操心,只是哭笑不得的表示:“那他們也用不到。”
“總之,我買的是柳林鎮隔壁卷廠的紙,也就是北方紙。那南方的舉人呢?他們如果是從南方買紙的話,和北方紙豈不是就不一樣了?”科舉能夠規定的只是考試用紙的長度、寬度以及上面該印上什麼樣的內容,很少會去關注紙張的材質吧?
聞蘭因若有所思,你別說還真別說。不過他也不能百分百確定,暫時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如果紙質不同,那是不是就有了作弊的空間?”絮果腦洞總是很大,“好比改變暗紋,讓某張或者某幾張卷子變得特別。”
“不,會有謄抄卷子的環節。”聞蘭因先搖了搖頭,不管考生寫的如何,考官看到的都是謄抄官重新謄抄過的糊名卷。所有人的筆跡都一模一樣,根本不存在打暗號的可能,而謄抄的紙張也是由朝廷這邊統一提供。不過,如果作弊是從謄抄官這一環節就開始,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會派人儘快去收卷局重新確認一下收卷標準。”
絮果和聞蘭因這一忙,就忙到了會試結束,可惜,沒能得到什麼他們設想中的結果。
而廉深廉大人最後的臥底生涯卻非常成功,甚至成功的有點過了頭。楊盡忠這一日在喪期低調設宴,請了廉深夫婦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