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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笑,溫和道:“王妃勿要這樣說,誰沒有三災六病呢,喫了藥好了就是了。”又問:“王妃平日是喫天王保心丹麼?”她點頭稱是。我旋即招手命流朱回去取藥,道:“王妃稍耐片刻,藥馬上就拿來。”說着親自倒了溫水與她服下。
她半是感激半是惶惑,“勞動娘娘玉手,實在不敢當。”
我道:“在外本宮與王妃是君臣,在內卻是至親,哪裏說得上勞動不勞動這樣見外的話呢。王爺征戰在外,王妃應該善自珍重纔是。”
我忽然被她眉心吸引,葳蕤一點淺紅,正是與我眉心如出一轍的“姣梨妝”,不由好奇:“宮外也盛行此妝麼?”
她和靜微笑:“如今宮中與各地都風行以‘姣梨妝’爲美,不僅可效仿娘娘美貌,亦以此求夫妻和順,可是一段佳話呢。”
我縱然自矜,聽得這樣的話,自然也高興自得的。
很快藥就拿來了,賀氏服下後果然臉色好轉。她微笑道:“常聽說娘娘最得皇上寵幸,不想竟是這樣隨和,難怪皇上這樣喜歡。”汝南王生性狷介陰冷,王妃卻是極和善溫柔的一個人,倒叫我刮目相看。
就這樣絮絮說起,賀妃身子原本壯健,只是生下世子時落下了心口疼的病根,所以纏綿反覆久不得愈。我也是有身孕的人,說起子嗣一事,不由談得興起,嚦嚦說了許久,兩人十分投緣。
汝南王是華妃身後最強大的勢力,我一向十分忌憚,不料今日機緣巧合得了賀妃的人緣,竟也投趣。然而再投緣,她終究是汝南王的正妃,我的親近便也悄然無聲的隱匿了幾分保留。直到玄凌派人來請,又約定了時常來我宮中閒坐說話,這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