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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如此隆重爲我慶生,迴轉想起那一日他矜纓中的小像,心下早自不安,然而終究在人前,神色亦是客氣得體,“王爺費心了,本宮很是感謝。”
話音甫落,玄凌爽朗大笑:“朕只是囑託你想新奇點子爲莞貴嬪賀生,不想你辦得這樣好,連朕也大爲喫驚。”如是他言,我才放心。
玄清的笑甚是溫和,眼中卻是一片疏落:“臣弟不過是個富貴閒人罷了,也只通曉這些。皇兄是知道的,否則也不囑託臣弟去做了。”
玄凌自然笑的得意,我不覺動容,玄清這樣不拘,其實內心也是在意的吧,玉厄夫人的兒子征戰沙場,而自己作爲先皇最疼愛的兒子只是寄情於政務之外,於兄長寵妃的生辰上用心。不是不悲涼的。
我的容顏遮蔽在輕薄的鮫綃之後,嘴角噙一抹清淺而懂得的微笑:“只是不知如何在這天氣裏使蓮花開放?”
他望向我,目中泛着一星不易察覺的淡淡溫情:“蓮藕早就埋下,引宮闈外最近的溫泉水至太液池,花可盡開。”
我的眼光拂過他的身影,落在玄凌身上,我說:“多謝皇上。”聲音是歡悅的,笑靨亦是嫵媚。此刻,彷彿我的人生,一切遂意。
謝的是玄凌。自然,我也明白,玄凌不過是一句囑咐,而玄清纔是真正用了心思的那個人。今日的風箏也就罷了,而蓮花。驀地記起去年八月末的時候,那一攏開到最末的荷花。
他自然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