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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自苦而不能掙脫,這般反覆掙扎而精疲力竭,然而在他面前卻可以這樣平靜,平靜如秋日被陽光照耀的湖水。
浣碧時時不放心我與玄清獨處,只怕又有類似當時溫實初一般的閒話,便一味跟了來,卻見我與他不過閒話,便也遠遠守在一旁,和阿晉玩笑幾句。
如此,也便只是淡淡來往,君子之交。
直到很多天之後,他沒有來,經過甘露寺下的長河時,聞得鳥鳴啾啾,拂上臉龐的風已經帶上了春夏之交時那種獨有的溫軟和沉醉,和着草木成熟的甘甜和熱絡。
我忽然意識到:玄清已經兩月沒有來過了。只餘河水依舊靜靜蜿蜒,阿奴照例是唱着那一首她常常唱的曲子。
小妹子待情郎呀——恩情深,你莫負了妹子——一段情,你見了她面時——要待她好,你不見她面時——天天要十七八遍掛在心!
阿奴的歌聲嘹亮而歡快,總是這樣歡天喜地地唱着。
我有時不解,便問她:"阿奴,你曉得這歌裏的意思麼?"
阿奴笑得燦爛:"自然知道。"
我笑着嘆息,"這歌是唱男女之情的,你雖然知道,卻一點沒唱出那種情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