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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斷絕了這種可能,“管氏家族還有活着的人,她不會累那些人一同去死,而且,她恨我入骨,怎會希望失去能剋制我的人。”
玉隱無奈,然南昌旋即有些欣慰,她說:“王爺多年來蒐集許多管氏罪證,如今終於有用武之地。”
我心下感念,口中道:“六王是你的夫君,爲岳丈一家盡力也是應該的,以後你在宮外往來方便,爹孃需你和王爺多多照顧。”
玉隱欣然頷首,“這是自然的,長姐放心。”
我淡淡一笑,“王爺肯如此出力,終究是因爲你在王府得力的緣故。”我停一停,“那一位還好相與吧?可給你委屈受?”
“長姐說靜妃?”玉隱然一笑,鬢邊一株紅寶石制的秋杜鵑長簪垂下簌簌顫動的珠墜,益發顯得她容光四射,“她能給我什麼委屈受?左不過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且真當是個安靜人兒,靜得王爺眼裏素無這個人一般,何況她身子雖好了不少,終日卻也只是蔘湯不離口,王爺素日憐憫她,倒是衣食不缺,只是素日也說不上幾句話,更是從未在她那裏坐上一坐。”
我心中輕輕一震,旋即笑道:“王爺待她原無什麼情分,不比與你相識多年,王爺既不在她那裏過夜,自然都是你服侍妥當了。”
玉隱笑容稍斂,很快笑道:“長姐慣會取笑我!不過王爺的確待我很好。”
也許,這樣就很好吧,各自舉案齊眉,似演戲文一般。
人生,其實不也如戲麼?就如我與玄凌一般,演得久了,自然也入戲,外人看來如斯情深,唯餘自已點滴在心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