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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遣人到北境打探葉三公子之事時,倒也有所耳聞,只是年青子風流乃常事,不想他竟拒絕得如此乾脆。
怕也是因爲這是他開口贈的人罷了。
玉秋實呵呵一笑,揮袖調侃:“尚未完婚,亭宴的未婚妻子便放心你獨身進京求前程?”
葉亭宴溫言道:“我求前程,也是爲了妻子,何談放心不放心。”
玉秋實舉杯讚道:“君乃忠貞郎君。”
對方仍舊面色不改:“太師謬讚。”
飲罷了,玉秋實重新拾起手邊邸報——五月廿一日邸報,恰是葉亭宴所寫。他一邊垂眼瞧着,一邊思索,此人入京已有半年,越來越得宋瀾信任,如今已是服緋之人,升遷之快國朝罕見,想必極解上意。
暮春場案後,他才真正探得此人深淺,那時他還不知對方已爲皇后所用,葉亭宴快刀砍去了他一條臂膀,卻沒有叫他驚怒,而是開始思索,若除之不去,不如拉攏爲用。
早知他心比海深,點紅臺上便不應作對的。
但玉秋實鮮少見到他這般奇怪的人——金銀財寶,他似乎不缺,哪怕是送上門的定州紅窯、顧渚紫筍,皆被退回;功名權勢,不需他許,如今他在朝中炙手可熱,任憑臺諫日日上書,仍舊一路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