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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寒食忽然看着陳長生問道:“你覺得哪種解碑方法更可行?”
他沒有問哪種是對的,因爲此事難言對錯。
陳長生想了想,沒有馬上做出回答。
道藏裏對很多種解碑流派都有闡述,至於這三種主流的解碑方法更是記述的非常翔盡,他既然通讀道藏,自然對這些解碑方法稔熟於心,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今日解讀那座照晴碑時,竟是刻意沒有用這三種方法,而是走了一條有些怪異、必然艱難的新路。
“我認爲……這三種方法都不見得是正確的。”
陳長生給出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答案,而且他用了正確兩個字,說明他認爲此事有對錯。
聽到他的話後,草屋裏的人們很是喫驚,包括唐三十六。
苟寒食微微皺眉,說道:“難道你持天書不可解觀?”
大陸上流傳着很多種解碑的方法,也有很多人甚至包括國教裏的一些教士都認爲天書不可解,所有試圖解讀天書碑文的行爲都是荒謬可笑的,即便是身具大智慧之人,也只能理解那些碑文想要給人類看到的某些信息,根本不可能看到天道真義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