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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十六說道:“年光先生是宗祀所出身,當年被國教學院裏的那批天才打壓的很是慘烈,他一怒之下才立下血誓成爲碑侍,而你是國教學院復興的希望,他怎麼可能對你真心照拂?”
對陳長生來說,國教學院是衰破的舊園、冷清的廢墟,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歷史畫面。
“國教學院當年很囂張的好嗎?”
唐三十六看了苟寒食一眼,說道:“比現在的離山劍宗還要囂張。”
苟寒食沒有說話,他不認爲離山劍宗囂張,但對相近的意思表示了默認。
唐三十六沉默片刻,又說道:“不過曾經無比囂張的那些天才們,都已經死光了。”
聽着這話,陳長生神情微惘,片刻後想起一事,望向苟寒食問道:“天書陵裏沒有離山出身的碑侍?”
“以前曾經有過。”苟寒食說道:“後來師叔祖闖了一次天書陵,把那兩位前輩臭罵了一番,帶回了離山。”
陳長生很喫驚,心想居然有人敢無視天書陵的規矩,他說的師叔祖便是那位傳說中的離山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