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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目光接觸之下只是一個瞬間,小柔趕緊挪開了目光,表現得有些害怕。 甚至我在小柔的臉上還看到了一點嬌羞的樣子。 我吞了口唾沫,故作正色,悄無聲息地整理了一下我的劉海。 不得不說,我鐵柱還是有那麼幾分帥氣的,居然讓小柔的心思都不在賭局上了! 不過我可不是那種被美色誘惑的人。 我繼續觀察小柔的手法。 小柔的手法看起來依舊沒什麼問題,這一把發牌也沒什麼問題。 可這第二把的賭局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阿才這一把居然沒有盲跟而是直接看牌。 可看了牌之後,阿才的目光微微動了動。 他盯着自己的牌看了好一會兒,居然表現得猶豫起來。 彩姐有意無意地朝着阿纔看了一眼,神情也有些不解。 阿才沉吟了一聲,居然直接棄了牌! 這一下又讓人更加看不懂了。 如果說上一把衆人是故意棄牌,那這一把阿才的操作更是讓人看不懂了。 因爲阿纔是頭家,在炸金花的賭局中,頭家沒有前面玩家跟注的壓力,在沒有最低跟注限制的情況下,你就算跟個十塊錢下去也沒人說什麼。 可阿纔看牌不說,還直接棄牌。 彩姐的神情也是一變,她快速看了阿才一眼,阿才卻故意躲避着彩姐的目光。 彩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有些難以理解的神情。 她不理解阿才爲什麼這麼做。 因爲彩姐還沒看牌。 兩個人打配合,最好的肯定是阿才先盲跟,彩姐看牌之後,阿纔再根據彩姐跟注的情況決定要不要繼續跟牌。 可阿纔不管彩姐的牌直接棄牌,那後面彩姐就算拿到了好牌,對方可是有兩個人,心理上就會產生壓力。 “阿才你什麼情況?這把你連底錢都不想要了嗎?” 彩姐緩緩地點燃了一根女士香菸,面帶笑容的望着阿才。 可彩姐的語氣是那麼意味深長,明顯就是在給阿才暗示什麼。 阿才苦笑道:“看牌看快了,拿到了一副爛牌,早知道不提牌看了,繼續跟喜錢……” 阿纔回給了彩姐一個眼神,眼神同樣是那麼意味深長。 可彩姐的目光中依舊有濃重的不解意味。 彩姐盲跟了一百下去。 地中海也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根香菸:“這兄弟的牌路着實讓人看不懂啊……” 阿才笑道:“牌路要是隨隨便便讓人看懂的話,那還玩兒什麼炸金花?” 阿才嘴上這麼說着,但在地中海別過目光之後,阿才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我心說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雖說這樣的老千賭局,不應該隨時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可阿纔剛剛看到自己的牌之後明顯就很震驚,而且很不解。 阿纔到底拿到了什麼牌? 他爲什麼會表現出那副樣子,又爲什麼在看到自己的牌之後棄牌呢? 他是頭家,牌就算再爛也不能棄牌啊…… 而且阿才第一個說話卻不盲跟,這也讓我費解。 阿才……到底發現了什麼? 這一下更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開始更加仔細注意場上每個人的表情變化,還有他們的手上動作。 地中海和大背頭都沒有去動自己面前的牌,選擇盲跟。 彩姐這邊盲跟了一圈之後,也開始提牌看了。 此時我真恨不得去翻開剛剛被阿才棄掉的牌,看看到底是什麼牌型讓阿才震驚且棄牌? 這一把的最後彩姐也棄了牌,最終是地中海贏了。 大背頭象徵性地跟了兩圈,但實際上在彩姐和阿才都棄牌之後,他和地中海誰輸誰贏都是一樣的。 場上的氣氛逐漸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所有的緊張全是寫在阿才的臉上。 因爲從上一把開始,阿才的神情就一直非常凝重。 這時我注意到,在小柔發牌的時候,阿才也會特意去盯着小柔的動作。 等一下…… 我心說…… 該不會是小柔出了什麼問題吧? 難道從第二把開始,阿才就已經看出了小柔有問題了嗎? 可是這後面在我的視角看來,小柔沒有任何問題。 不管小柔是不是裝的,她發牌的動作都非常緩慢,而且一張一張從牌組最上方發出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得非常清楚…… 除非小柔有什麼特異功能,能在把牌發出去之後還能改變牌型,否則在我看來,小柔的發牌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的! 更遑論現在一個賭桌的都是老千,小柔能同時瞞過這麼多人的眼睛麼? 那麼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阿纔在看完小柔發牌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一根香菸剛剛抽完,阿才接着又點燃了一根。 忽然,他笑眯眯地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山爺。 此時,山爺也是十分悠哉地盯着賭桌上的情況。 “山爺這表孫女,發牌有點慢啊,我這個急性子,可真是急死我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阿纔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表面上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可我總覺得阿才這是話裏有話。 山爺愣了一下,輕咳了兩聲,纔對阿才道:“這不是按照幾位老闆的意思找的人麼?我這表孫女一直在學校唸書,從來沒接觸過賭局……要是發的不好,幾位老闆多擔待……” 地中海擺擺手:“不不不,發的很好,誰說發的不好了?” 說着,地中海微眯着眼,意味深長地對阿才道:“這位兄弟嫌發牌慢,難道你想親自發牌嗎?” 阿才笑道:“我就隨口這麼一說,這不是還沒拿到大牌嗎?看到自己的爛牌,就想着趕快下一把,我好起牌……” 彩姐淡淡道:“炸金花嘛,有時候就是一把牌的事兒,急什麼……沒起牌就慢慢等!” 彩姐的語氣明顯是對阿才的表現有些不滿。 在場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了。 阿纔在聽了彩姐這句話之後也沒多說什麼,繼續沉默着。 阿才這一把依舊棄牌,也沒有給任何人看到他牌面的機會。 棄牌之後,他又點燃了一根香菸。 這香菸一根接一根,阿才也在用這個動作昭示着他現在非常煩躁。 這也直接影響了彩姐的心情,上一把棄牌的時候彩姐就有些疑惑,這一次又是跟上把同樣的情況,彩姐的眉頭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這未免太不對勁了,以阿才的做事風格來說,就算遇到了什麼問題,也不至於這麼煩躁啊…… 也許是我道行太過於淺薄,目前看不出什麼問題。 可我想,這短短的幾局,阿才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又讓他疑惑不解,所以他纔會這樣……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阿才,又爲什麼一直棄牌?:我混賭場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