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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棄自然不是在練習芭蕾舞,與其說他像天鵝,不如說他像一隻鶴,一隻獨立於世的鶴。而這個時候,無論是眼神,還是神態,陸棄都儼然是一隻昂然挺拔,悠然自得,輕靈出衆的亮翅白鶴。
陸棄這一站,絕對會讓前世地球上世界級的舞蹈家都大喫一驚,因爲他又站了數分鐘,就那樣腳尖點地,沒有任何倚靠地站了數分鐘,要知道,就算是世界級的舞蹈大家這樣站着,也堅持不了多少秒。
這是陸棄這個時候鶴立樁的極致,要是換做前世,他更是能獨立十餘分鐘。而此刻,他無法再提氣讓自己身輕如燕,那樣他的腳趾骨是很難繼續承受他的體重的。
不過這並不代表陸棄脫力,當右腿一個墊步,他的身子動了起來,或者應該說,飛翔了起來,當然,這種飛翔有些假象,並非真的飛了起來,只是身型輕躍,雙臂揮動,宛若飛了起來。
由靜立到飛翔,僅僅是一瞬間,是那樣的自然,沒有任何的突兀之感,彷彿立於湖邊的那隻驕傲的白鶴,終於休息夠了,展翅翱翔。
踱步,亮翅,飛翔,落雁,再踱步,亮翅……一隻白鶴的形態被陸棄表現得活靈活現,完全做到了力與美的結合,如果陸棄以這種狀態去參加舞蹈比賽,絕對可以在任何賽事中毫無懸念地摘取桂冠。
陸棄這林間鶴舞,由快及慢,足足舞動了二十分鐘,最後落雁伏地,宛若力竭,但是隨着陸棄那起伏的背部,他卻再次動了,不過這次顯得有些怪異……他是屈身跳起的,搔首踢腿的,完全沒有了鶴舞般的優雅,有的只是耍猴戲般的滑稽。
可是,詭異的是,陸棄竟然能把這種靈動的滑稽給完全定格在一瞬間,他的腦袋前伸,右手曲臂如猿猴眺望,左手隨意輕擺,卻暗藏殺機,右腿屈膝前踏,腳尖浮空,而左腳掌五趾抓地,整個人彷彿時間都被凝固一般,被定在那。
這一個幾乎讓人彆扭得想要質問物理學家,看看他是否符合力學原理的樁式,又被陸棄站了數分鐘,而後彷彿被解除了定身法的猴子般,身形靈動地在那斷樹附近上蹦下跳的,時而如窺望事物,時而如猴子摘桃,時而如靈猿獻果,時而如受驚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