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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文人都是誇班婕妤的,哪有誇趙飛燕的?大多可都是罵趙飛燕是禍水!
文章這種東西,解讀的角度是很多的。經過高力士這麼一分析,楊玉環對李白也生出幾分埋怨來,每次李隆基生出想給李白授官的想法,她便想辦法攔着。
加上李白爲人太過張揚,在前朝也沒多少情真意切的朋友。
至於那些宴飲時把酒言歡的酒肉朋友,事到臨頭又有幾個是信得過的?
短暫的風光過去後,李白發現李隆基召見自己的次數越發少了,那些自己曾經自得不已的禮遇,竟是說收回就能收回。
想起自己曾經傲氣十足地對待那些來結交自己的人,李白夢醒時經常心悸不已,感覺自己作了場噩夢,宮禁中有過的那些快活好時光宛如過眼煙雲,轉瞬間便消散得乾乾淨淨。
“我不屬於這裏。”
天寶三載的春末,李白突然生出這麼一個念頭來。
他愛交朋友,愛開懷暢飲,當一個地方的人讓他覺得無一相知、當一個地方的酒讓他覺得難以下嚥,他便覺得自己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不下去了。
既然天子身邊的人他都得罪光了,天子也不再把他當可以歡暢閒談的友人了,他又何必留在這裏惹人生厭?便是他強留於此,也不可能實現自己的理想、成爲自己嚮往中的那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