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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遠唰唰寫下幾個數字,又將筆遞迴給他:“該你了。”
岑致森也隨手在自己這張卡片上寫完:“看看?”
寧知遠無所謂地將卡片推過去,和岑致森的對了對答案,前面五個數字都一樣,唯獨最後一款這幾種酒中最貴的勒樺慕西尼的黑皮諾乾紅,他寫的是二零一二,岑致森寫的是二零零九。
寧知遠的手指點了點最後:“不一樣。”
“嗯,”岑致森繼續嚐了口酒,“那就不一樣吧。”
“那你要猜錯了,”寧知遠提醒他,輕輕摩挲着手中那支鋼筆的筆帽,嘴角笑意盎然。
岑致森:“何以見得?”
寧知遠略得意地說:“我說是就是,怎麼樣,要改嗎?”
岑致森的目光流轉過他微笑的眼和脣,隱約覺得寧知遠在故意作弄他:“不改。”
他對這個答案其實不確定,早年釀酒技術落後時,好酒和差酒區別大,稍微懂點酒的人都能喝出來,只要知道了產地、酒莊,記住最好的那幾個年份,隨便便能猜中,但越往後一系列科學種植釀造手段運用後,同一款酒不同年份之間的差距越小,想要準確說中便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