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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寫的這個年份,單純因爲那一年的這款酒特別出名而已。
寧知遠說:“二零一二年,勃艮第的夏天炎熱,那一年的酒普遍酒體飽滿,即便是黑皮諾,果香也更濃郁些。”
“你怎麼知道?”岑致森問。
寧知遠依舊是一隻手支着腦袋的姿勢,看着他,有些醺然:“因爲那個夏天我就在法國,那邊確實很熱。”
岑致森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你那時去了法國?爲什麼不來找我?”
“你在英國,我去找你做什麼?我去法國玩的,”寧知遠搖頭,“纔不想找你,去了也是跟你兩看相厭。”
那時他和岑致森在冷戰,他把人趕跑了,想低頭又憋着口氣,放假時去離岑致森很近的另一個國家玩,一直猶豫到假期結束,最後還是沒去見岑致森,直接飛回了美國。
過後這麼多年再想起來,也只記得那個法國夏天的悶熱,和他當時同樣悶熱煩躁的心境。
岑致森聽明白了,伸手過去碰了碰他的臉,搖曳燭光中他的臉上似覆了層酒後的薄紅,化了眼線塗了眼影的眼睛睇着人時,又顯出幾分玩世不恭。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寧知遠接着說,眼中笑意促狹,“是我喝過二零零九年的這酒,跟這個味道有點差別,所以這肯定不是二零零九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