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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潼抿一口清茶,忽然說:“做律師的這些年,我接觸過不少人,有錢的有權的,家世背景深不可測,周硯潯這種這種品性的,我再未遇見過第二個。”
磊落坦蕩,情深不移,滾燙愛意從不遮掩,用一生去愛一個人。
書燃沒接耿潼這句話。
她剛剛送走外婆,整個人還浸在一種空茫的壓抑裏,先前那個柔軟的溫柔細膩的小姑娘,此刻面無表情,好像失掉了所有歡樂,只餘悲哀。
“耿律師,”書燃輕聲說,“請告訴我小嚴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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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絮言看似傷勢嚇人,實際上,他受到的傷害遠不及周硯潯,周淮深下手纔是真正的狠毒,和他相比,周硯潯即便怒極,也是帶了幾分仁慈的。
骨傷難養,周硯潯還在周家舊宅裏被關着,周絮言已經出院。出院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竇信堯從看守所裏撈了出來。
之前,周硯潯爲教訓竇信堯,找人翻了他身上的案底,想送他進去蹲幾年。竇信堯身上沒什麼大案子,周絮言利用盛原的關係網,花了一大筆錢,把人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