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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談斯寧在餐廳偶遇周絮言,他就是去見竇信堯的。
周絮言恨周硯潯,恨他作爲一個養子,卻活得出衆而耀眼,恨他奪走了自己的人生和光環,沒想到,竇信堯比周絮言還要恨。
“你爲什麼要恨?”周絮言有點好奇,問了句。
“周硯潯是什麼東西,他本該和我一樣,爛在這座城市的最底層,一輩子爬不起來。”竇信堯說,“就因爲多了一點好運氣,做了周家的養子,平步青雲,他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只要動動小手指,就可以將我搓圓捏扁。”
竇信堯吞一下一口烈酒,眼白被激得發紅,他睜大眼睛,“好運氣是他的,漂亮女人是他的,光明前途億萬家業統統是他的,憑什麼?”
周絮言笑了聲,“對啊,憑什麼……”
“他現在被關着,也被保護着,我沒有機會下手,”竇信堯說,“等他出來,我們跟他慢慢玩。”
“那就玩吧,”周絮言眨了下眼睛,了無意趣的,“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他們在餐廳喝了不少酒,竇信堯又帶周絮言去了一家位置偏僻的KTV,他說那裏有樂子。光線迷離的包廂,竇信堯遞給周絮言一支菸,一支做工粗糙的煙。
“嚐嚐,”竇信堯聲音很輕,“純度特別低,不會上癮的,但會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