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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手,打量着手掌:“我很年輕,我很健康,我有力氣。父親母親帶着我種田、砍柴、挖地薯,我也沒有偷懶。爲什麼?爲什麼我沒辦法靠這雙手,讓他們活下來,讓他們活得更好?”
他哽咽着道:“爲什麼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如果沒有進教會,我就算拼了命的勞動,可能也活不到三十歲,難道這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嗎?”
學徒中也有人開始抽泣,在場的所有學徒,幾乎都跟史丹有同樣的遭遇,就算是圓鉤,童年的生計也是差不多的。
接着是黑羊·甘比特,他有些支支吾吾,李奇問他有什麼顧忌,他回答說事情跟前任子爵老爺有關。
李奇溫和的道:“我說了,不要有任何顧忌。從沐浴在吾主的聖光之下那一刻算起,我們就已經是同仁了,只要沒有背叛信仰,這個身份是永久不變的。”
甘比特鼓起了勇氣:“我的母親,十多年前曾經在城堡裏當僕人。她、她說前任子爵老爺那個、那個過她,我就一直在想,說不定我是……我是……”
“就知道你會說這個”,史丹抹着眼淚笑道:“以爲自己是私生子對吧?”
幸好李奇沒坐在小木凳上,不然也會跟塔倫斯一樣坐裂一條腿。
“子爵……不,李奇同仁老爺您聽我說,那時候不是傻嗎?現在每次想起來,都恨不得把腦袋插地裏。我長大以後跟我爸一模一樣,都是大鼻子濃眉毛。”
甘比特羞紅着臉解釋,接着說:“可那時候,餓了冷了,都會忍不住的那麼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