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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最痛苦,就是子爵還是少爺的時候,去帝都修行。那時候我覺得心被刀子刻,被烙鐵印,我……”
他異常羞慚:“我在恨我媽,在恨以前的子爵老爺,我覺得我也該有這樣的機會!修行就能當職業者,就能擁有超凡力量,那我就能喫得好,穿得暖,能讓家裏人過得舒舒服服……”
“後來明白了自己不是私生子,但我還是想修行。我偷偷去了北面的鎮子找騎士教會,想當學徒。”
他的臉頰有些扭曲:“守門的騎士老爺,現在想應該就是個見習騎士甚至學徒吧,問我能給多少金蒲耳,我愣住了,他一腳把我踹了個跟頭,罵我說泥腿子還想進教會。”
“再後來,我才知道,起碼要給經手人幾個金蒲耳,纔有資格被教會挑選。”
甘比特握起拳頭:“爲什麼?爲什麼要有金蒲耳才能修行,才能當職業者?爲什麼泥腿子只能當一輩子的泥腿子!”
如果說史丹的講述讓大家含了一嘴的鹽土,甘比特的講述就是灌了滿口的辣椒水,接着的女學徒阿絲娜又餵給他們濃濃的果酸。
兩三年前,阿絲娜和母親去北面鎮子賣菜,她被音樂之神教會的祭司看上了。不過收她做學徒的條件是讓她母親剝下胸皮,還說只是痛一下,會治好的,而且是免費的。
“我娘答應了,我、我好後悔當時沒攔住她啊……”
阿絲娜涕淚皆下,斷斷續續說了好一陣才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