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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是你做的。”溫栩入口就追加了口酒,對盛棲說:“鹹得像鹽罐子掉進去。”
盛棲不信,嚐了一口,“哪有很鹹?”
溫栩轉向溫瀲:“檸檸喫,說句公道話。”
溫瀲在兩雙眼睛盯着之下,還沒有動筷子就先聲明:“我不會說公道話。”
言下之意,她不可能幫腔溫栩,但盛棲做菜容易鹹也是事實。
成涓看她們三人爲一道菜爭執,明明說鹹,卻還一人一口反覆辨認。她心裏好笑,這樣很好,熱熱鬧鬧,只是顯得她太過沉默。
盛棲當然不會冷落客人,很快便將話題拋給她,她就接下聊着。
奇怪的是,溫栩就坐在她身邊,卻並沒有刻意將搭她的話茬。而是極其自然地喫着飯,開口也只看對面的溫瀲和盛棲。
其實這不奇怪,太久沒見面,親近不起來是常事。
成涓之所以有點納悶,或者說失落,是因爲溫栩的性格不該這樣。如果她今日特意來見自己,不會故意晾着人,反而會多與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