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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玄早已熟知這兩種絕妙的冷淘,只是這次下山,喫肉第一,這麪食反倒要放到其後了。
待過片刻,二斤牛肉已所剩不多之時,小道士清玄,頭也不抬,大聲嚷道:“店家,再來一份‘珊瑚冷淘’,再秤一斤牛肉來——”
“好嘞——”店小二在旁邊一吐舌頭,這小道士年紀不大,胃口真是不小。尋常人二斤牛肉已是不少,竟然還能再叫一斤牛肉,一大碗麪條的。
不片晌,牛肉、冷淘皆備好上桌。
小道士頭也不抬,繼續掃蕩。
此時雖然已是秋天,但南方的天氣悶熱潮溼,這製作精細冷淘喫起來正是當時,煮好的麪條特意用冰冷的溪水濾了數遍,喫起來分外的勁道爽口。天氣燥熱,胃口難開,喫食當中也就那麼幾樣東西可以祛熱。這“冷淘”便是其中之一,怪不得當年以杜甫這麼大牌的詩人,也會對一碗冷麪大肆讚賞。
那首名爲《槐葉冷陶》的詩中曾經這樣寫道:
青青高槐葉,採掇付中廚。新面來近市,汁滓宛相俱。
入鼎資過熟,加餐愁欲無。碧鮮俱照箸,香飯兼苞蘆。
經齒冷於雪,勸人投此珠。願隨金騕褭,走置錦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