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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習慣這樣的他,眼裏藏着笑,不理他。
謝騖清帶着她往最裏的一個拐角處包房走。
老闆將這一片全都清了,留了十幾個包房給他們。今日高官多,監看謝騖清的人很難離得近,這邊是難得的清靜地。
最裏處那一間聚了七八個,有兩人坐在門口剝花生,見謝騖清立刻起身叫了聲“謝教員”。謝騖清應了,撥簾帶她進去,桌旁的四人八隻手正在搓着一百四十四張象牙雀牌。剛纔在盤子裏扔了手表和子彈的兩位全在。
何未進去時,有個披着西裝人在給扔子彈的軍官點菸,軍官正要湊過去吸一口,見着謝騖清身後跟着個神仙一般的女孩子,眼睛倏然睜大了,直接被火燙了嘴,倒吸口冷氣,踢了那西裝男人一腳。
“眼睛不往該看的地方看,燙着不是活該嗎?”披着西裝的有一雙桃花眼,笑得彎了,劃了一根火柴給自己點上根菸。
洗牌的,摸牌的,抽菸的,喝茶的,桌旁四人都瞧被謝騖清擋在身後的女孩子。
被燙了嘴的心說:還說我?你們這都什麼人?盯着人家小情人看什麼呢?
剛點菸的心說:看清哥那樣兒……恨不得全擋着,連裙角都不給看。
攥着象牙骰子的心說:看差不多行了,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