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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的踹了一腳攥骰子的,打眼色:什麼情況?給我講講。
謝騖清微一低頭,避開內隔間的門楣,順手替何未把眼前的一半布簾子撩開,瞧了他們一眼。四人默契地一伸手,齊齊把剛碼好的牌全推倒了。紅絨桌布身上,乳白色雀牌和碧色骰子被八隻手揉到一處,嘩嘩地重新洗上了牌。
……
鄧元初仰躺在內隔間的臥榻上醒酒,一見兩人進來翻身坐起,自己把自己趕了出去。臨走前,鄧家公子還不忘給兩人拉上隔間的木門。
這個內間極小,平時用來給包房裏醉酒的客人休息用的。
推拉門藏在古董架後,一拉上就更顯小了。除了滿架子古董和書,就只剩下個羅漢榻。一個小巧的青花瓷油燈在燈座上,照着這狹窄的富貴窩。
何未熟這間店,曉得羅漢榻便是煙榻,一套煙具和鏤空的銅煙燈全在古董架最下層。
她繞了半步,有意擋在了古董架前,儘量不讓他看到那些:“你上臥榻吧?”外頭的男人聲音齊齊靜了兩秒,隨即又熱鬧起來。
謝騖清早瞧見她擋着烏七八糟的東西,他一個燒過幾十萬鴉片,禁了幾年煙的人,怎麼會見不得這個。不過他沒揭穿,順了她的意,往榻上一坐。
男人的影子從腳下地板拖長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