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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未見到那位縣長,說着捐鹽的事,仍在回味七姑姑的話。
謝騖清這半個月不在北平,去了奉天。
他對奉天的軍工廠極感興趣,過去因爲南北對峙,就算去了也被人提防,看得不夠盡興。這一回剛能行走,就迫不及待北上了。
兩人像剛談戀愛的新式男女朋友,每日電報往來從不間斷。說軍工廠,說奉天,也說奉天城的狐仙廟,在東南角樓下。她回電說,北平亦有狐仙塔,也在東南角樓。
兩人於電報中,從狐仙說到東南角樓,最後說到奉天和北平有如此相似的地方,恐怕源於滿清的薩滿教。
電報簡短,外人瞧不出其中趣味,唯他二人樂在其中。
送走縣長後,祕書送進新的電報。
何未打開那張抄寫的電文:蓑衣衚衕,這名字有趣。
她一愣,他這說的是南鑼鼓巷?
謝騖清回北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