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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個聲音說,阻止他說下去。
但對謝家的一切,她身爲兒媳婦,都該去了解,那是謝騖清的父親,也是她素來敬重,卻無緣一見的愛國將軍。
鄭渡喝了口熱湯,用湯匙攪拌着湯盅裏的蓮子,低聲說:“被軟禁在灕江旁的一個小院子裏,病死的。臨走前,不讓子女見。”
鄭渡跟着又說:“我姐說,謝二小姐一個人在灕江邊,守孝了四十九天。”
長久的寂靜。人和人之間再無交談,火車行駛的噪音還在。
她想到,謝騖清通電全文裏所說的“今日起義,不爲謝家滿門”……謝家當真滿門被害,他起義卻並不爲此。這話若是旁人說,有誇大其詞、標榜個人高潔品格的嫌疑。但由謝騖清說,卻是坦坦蕩蕩,讓人信服。
夜裏,火車停靠在蚌埠。
津浦鐵路貫穿南北,是最繁忙的鐵路。鄭渡接到電報,有運載軍隊南下的列車經過,他們的車天亮才能出發。
何未看着送到車廂的時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