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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中的人兒,若能成爲終身伴侶,
猶如從大湛清中,得到一件珍寶。
但若是要隨你心底之意,今生與佛的緣又斷了,
若要往空寂的山嶺雲遊,就把你心裏的事違背了。
有力的蜀葵花兒,你若去作供佛的物品,
我也將年幼的松石蜂兒,帶到你的佛堂……
蔣央,這就是月光。他本名叫東月。月光是我不經意間隨口喊出來。當時我這麼喊他,因爲聽不懂,他朝我愣着眼神。
“我叫你月光行麼?”我這麼問,重複叫一聲,“月光。”
東月仍是愣着眼。他眼睛發愣的時候,剛纔唱歌時的那個月色一樣清涼的目光便是混亂了,困頓在我語言的門坎之外。(從這時起,我即決心,一定要好好來學習藏文。)
東月聽不懂我的話,多農喇嘛便在一旁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他。他馬上朝我笑起來,乾脆地點起頭,跟着我繞口學道,“月──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