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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我說,口對口教他:“月──光!”
“月──廣──光,哦呀,月,光。”東月朝我閃動眉目,喜愛地喊起自己,“月──光!月光!”
“哦呀,月光!”
我們倆的眼神不安分地跳躍起來,它們也要快活地交流一下。
我的目光在說,“你嘛,也可以給我一個名字。”
他的眼神想了想,“那我叫你梅朵!”當時月光的確有這樣的回應。不過說的是藏語,我當然似懂非懂。又是我被困頓在他的語言門坎之外了。月光有些着急,突然從草地間拔出一朵紫色小花,我聽多農喇嘛喇在傳送月光的話。‘他說你長得跟這花兒是一個模樣的,所以他也要給你一個名字,叫梅朵!梅朵,就是花兒!’
哦!梅朵,月光。月光,梅朵。我情不自禁笑了。
和月光一起趕來的青年們已經下馬來,大家開始圍上我跳鍋莊(藏語意爲:跳舞)。一位身穿藏藍色氆氌,外套漢式小西服的的青年拉住我的手,帶動我也跳起來。他粗獷的肢體,帶動我不知所措的身子,像絲綢與毛氈的碰撞,叫我慌張。
“我,班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