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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西瑟冥思苦想之際,似是看出來了西瑟的心思,“導師”又及時的爲西瑟點明瞭那記憶中模糊的詞彙。
“我們社會派經常被工派以更正這一稱謂進行侮辱,但實質上我們與更正派仍然有着本質上的不同。首先更正更正,從名字上便能瞧出這一派別擁躉的主要訴求,那便是要將列寧所‘篡改’了的‘主義’理論重新地‘更改回正’至古典‘主義’的範疇。即放棄武裝鬥爭,轉而積極融入資本社會,以參與民選政治或是傳統的罷工遊行方式對資本社會進行內部改造,企圖以古典‘主義’所論述的‘多國勝利’方式取得最終勝利。”
罷工遊行……從“導師”的口中聽見了這麼個詞彙,西瑟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便是不夜城裏三五不時便會爆發出一起的大遊行……所以說,那些人就是所謂古典‘主義’的更正派咯?
“再說會我們社會派本身,我們首先是肯定了列寧同志的一國論主張,確認了武裝鬥爭奪取國家權力的暴力路線。其次,在一國論的基礎上,辯證地兼收揚棄了世界上的許多主流思潮,並不唯崇列寧同志後續的‘國家資本’路線。是以,在許多的別派同志們眼裏我們就是保守派,是右派,同時也是最混沌,最四不像的那一派。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爲我黨的包容性,內部也確實是出過不少的沽名釣譽之輩,完全沒有絲毫主客觀統一的概念,且不具有丁點的普遍質疑精神,純粹就是受利益驅使的逐利庸徒。這一現象是客觀存在,且必須要承認,想辦法改善的。”
西瑟也忘了自己是從什麼地方聽得來了這麼一個詞彙——拿來主義,以及其變種——有選擇的拿來主義。這是否便是指的社會派的這種主張呢?
“所以我們社會派雖然與其更正派在主張上會有許多類似之處,但卻是從根本上便背道而馳。將我們與那些更正派並論,這便是對於我們赤裸裸的侮辱。”
(事實上這個情況和我國古代的王莽篡漢這一歷史事件就很像,很多人都在聽見王莽的主要思想時都驚呼王莽這一定是穿越者,他的思想簡直太超前了,整整超前了兩千年。但只要再深入的瞭解一點王莽的人生經歷就會發現,他的人人平等並不是後來諸位革命先烈所提出的民主,而是古早儒生所推崇的大同之世。所以王莽其實並不是超前於時代,而是落後於時代,只是在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未來與過去在某一些方面上巧合地出現了一致。
修與社也是同理,修就是那些個“腐儒”、“經學家”們所極力推崇的“大同之世”,而社則是後來的諸多革命先烈們所爲之奮鬥的民主,二者雖有相似之處,但本質上則是兩種區別甚大的理論。)
好吧,工人黨與社會黨之間的區別西瑟算是聽明白許多了,但自己好像一開始問出來的問題也並不是問的工社之間的區別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