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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摻進來一副牌就多個變數。”陸昭笑了笑,眼底卻不露聲色,待上家的沈澄譽捅出了一張萬貫,這才把手裏的索子打了出去,“瞅瞅,這死局還不都活了。”
底下三人忽然靜默,眼神交流了一番。朱宣文本想過幾輪再和索子,如今見陸昭一張索子打出來,自己卻因剛纔的話不敢明目張膽地拿過來,臉色有些陰沉。
陸昭當然知道,桌上這三個牌搭子其中倆人都和魏軍有些往來,但那又有什麼要緊。權力的遊戲一旦撕破臉,向來是窮圖匕現的。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湊個局子。宮牆外,一個個生命墜入血色的深淵,宮牆內她與他們討論着冬季的魚膾和和牌。你來我往眼底生風,互通有無的同時,也對這幾年的君君臣臣做個交待。
沈澄譽先牽頭開口了:“郡主交待臣送給魏國太子的廚子都安排好了,什麼時候送過去呢?”
三個人裏頭朱宣文也抬頭看向陸昭。
陸昭抿了口茶,似乎只在乎着眼前的牌局:“今天就送過去唄,和伯父準備的那幾個舞姬一起。”
陸昭下家的一個年輕人強忍着笑,捅出了一張竹子。
在一片尷尬的氣氛裏,陸昭再度開口:“如今這個時局總不能大家抱着一起死,魏國那邊還是要派出一個人接洽。沈伯父,這事就得你來出面,可不能推脫啊。”
牌又打了一圈,輪到了沈澄譽,沈澄譽將手裏的蘭花籌子鄭重其事地放在桌上,拱手道:“臣卑微之軀,怎敢獨當一面。臣之後便與各家商量,大家一同出面,在魏太子那裏爭取一個好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