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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寒門方面,徐寧已在洛陽得手,大批寒門官員都在洛陽錄事。如果他拒絕參與此事,在未來的政治浪潮中,註定會無朋無黨,孤立無援。
思至此處,盧霑發現自己已不得不聽從徐寧的建議,領兵攜姜太昭儀與元澤入關支持濮陽王。
正當他準備動身前往軍營,便有門生來報,說有人登訪,請盧霑務必相見,說完遞上名刺。
盧霑接過名刺,神色一變。
“是貴客!快請進來。”
鍾長悅身爲秦州別駕,鍾雲岫身爲皇后原來的貼身婢女,兩人單從身份上,實難稱貴。但貴重與否有時在身位,有時更在時勢。
現在皇帝病危的謠言散佈京畿,西北完全有資格上臺來表達意見。陸家在西北的力量主要有兩支。一支是執掌秦州的陸放,實質掌權人則是鍾長悅。而另一支則是掌握整個西北官府、民用物資調動水道的鐘雲岫。
兩人過府來見,一前一後,並不同行,倒是古怪。
鍾長悅原本身患重疾,今日過府也是勉強行走。盧霑命人將鍾長悅攙扶進內室,旋即屏退衆人。
鍾長悅只從前門行走至室內,已是滿額虛汗。饒是如此,他仍強撐着身體,用氣若游絲的聲音安慰道:“刺史小公子在洛陽之事,我已聽說,不知刺史心中可有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