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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將蘭草的肉質根鬚盤進花盆裏,再在它的周邊填上新的陶土,表情看上去沒有一絲憤懣。
“所以,想又能如何。”他的語氣平靜淡漠,毫無波瀾,像冬日裏被冰封的湖水。
我恍然大悟。
“想又能如何”,這不是對我的反問,這就是答案。
張了張口,我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給予一些可行的、有效的建議。可等我把所有“出路”過一遍腦後發現,就像摩川說的,想又能如何呢?
他的身份註定了他不可能擁有來去自由的選擇權。
抿住雙脣,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我們的對話也到此爲止。
盆換完了,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我拍拍手上的灰,穿上衣服準備走人。
“等等。”摩川叫住我,讓我在這兒等一會兒。
他轉身進了廚房,沒多久端着只簸箕出來。裏頭盛了幾隻圓滾滾的吊柿子,紅橙橙的表皮外頭覆着薄薄的霜,模樣格外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