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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講會上,HRD一直微微仰着頭,時不時瞟兩眼陳見夏這幾個到底還是低頭出現在了南京宣講會上的“Simon派”遺老,嘴角一直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沒辜負見夏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判斷:陰陽怪氣這個成語修煉千年成了精。
見夏有些搞不懂,Betty年近四十,聽人說早就離異,永遠素面朝天,戴着高度近視鏡,穿衣打扮一絲不苟,也從不和任何男同事——包括被她親自有步驟、有計劃地引入公司的老領導們——閒聊調笑。這樣的人本應是見夏最欣賞的那種無視性別、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女性盟友,然而Betty每次出手,全都穩準狠地整女人,尤其是小姑娘。
宣講會結束後,其他人紛紛商量下午的時間怎麼打發,見夏謊稱自己在南京有老同學,答應大家晚飯後如果還有續攤,她一定去。
“Jen,”Betty皮笑肉不笑,“家裏還好嗎,我上次聽Serena說了,你爸爸病得很嚴重,這種事沒辦法,很難平衡的……”
“我老家有親弟弟在照顧,”見夏笑了,“謝謝關心,病了有段時間了,但除了上次沒能跟你們一起喫飯,工作上,我覺得我平衡得……還不錯?”
Betty臉抽了抽筋:“那就好。”
見夏走的時候,餘光注意到了Serena求救般的眼神,她有些困惑,但人多嘴雜,不便多說。等離開了會場,她發信息:“怎麼了?”
Serena說,沒事,你忙吧。
見夏坐上出租車,打算先回酒店把高跟鞋和西裝外套換掉。
“師傅,香格里拉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