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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乾淨利索地把這段文章在空白處重寫抄寫了一遍, 還很嚴謹地用上了引號,最後標註一句話:這段文字就是他想表達的。
答題的空白不夠,廖斂只能縮小了字體, 段落末尾處的字如芝麻般大小,批改老師不戴眼鏡的話, 估計很難看清楚。
桂歡心想:還好,廖斂沒有寫什麼“他已經死了,我怎麼知道?”這種能讓老師記一輩子的慘烈回答。
但能看出來,批卷老師對他的答案很不買賬,一條大紅叉,連個卷面書寫分都沒給。
廖斂:“他寫的這一段,不就是他想表達的嗎?他要是不想,寫出來幹什麼?”
桂歡:“……有的時候不能光看表面,你要挖掘他真正想寫的東西,在隱喻,又或者想借此說明什麼。”
廖斂對此表示無法理解,皺着眉頭道:“他直接寫出來不就好了嗎?做什麼讓人猜?”
桂歡:“這是一種寫作手法。”
廖斂嚼着小魚乾,嘟囔道:“脫褲子放屁。”
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