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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硯辭與她的故事,似乎已經畫上了休止符,而她卻仍在這個已成定局的故事邊緣徘徊,帶着一絲苦笑,面對梁卿嘉最後的話語,她選擇了沉默,因爲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虞冉耗費了整整四個小時,如同細嚼慢嚥每一寸回憶般,從初遇薛硯辭的那一刻開始,直到兩人間每一次的交集與相處,她都不遺餘力地在腦海中重新演繹。
在這個過程裏,那些曾被忽視的細枝末節,宛如冬日湖面下潛藏的魚羣,紛紛躍出水面,清晰可見。
郭以珏送來的外賣包裝上,還凝着幾滴未乾的水珠,那是江南特有的溫婉細膩,正如那盒內精心擺放的菜餚,恰巧碰觸了虞冉心頭對家鄉風味的無盡思念。
而薛硯辭隨手放在茶几上的餅乾,那熟悉的包裝設計,竟意外勾起了她童年的溫馨片段,是那段無憂歲月裏,最簡單也最純粹的快樂。
薛硯辭喫香菜的場景在她的回憶中不斷閃現,每一次咀嚼的神情都透着一種孩子般的滿足,那正是虞冉從小到大都無法忍受的味道,但在他身上,這一切都顯得格外和諧。
這些不約而同的喜好與習慣的重疊,匯聚成一條條線索,指向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
原來,薛硯辭並非他人,而是她夢裏常回的“小北”——楊晟北,那個薛家未曾公之於衆的血脈,同樣揹負着母姓楊的祕密,直至被薛家收歸門下,改名爲薛硯辭。
薛家對於私生子的處理手段隱祕而周全,以至於外界無人知曉薛硯辭與薛珉輝實則並非血濃於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