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東兔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六天,顏子真起牀,在牀上坐了半天,想很久,轉頭在牀頭櫃看到紙條,是鄧躍留的,說找過她,見她在睡就沒吵她,然後說因爲離開電視臺一個月,很多事堆積着要在開學前處理好,忙到腳朝天,最後說,睡好了記得給他電話。
顏子真看着手中的紙條,看了很久,慢慢的,劇烈的鈍痛襲到胸口,她閉上眼,想起在夢裏,自己總是站在那裏,不敢相信地一直站着。
她模模糊糊地想,她是寫小說的,怎麼過日子也過成了小說呢?
肚子很空,卻不覺得餓,她慢慢起身倒了杯水喝着,手機響起來,大概因爲沒電了,只響了幾下就嗚咽着歇了聲。她坐在沙發上慢慢地換了電池,查了下未接來電,有莫琮的,爸媽的,鄧安的,有衛音希的,還有鄧躍的。她挑着回了幾個電話後,又坐了很久。
第七天,顏子真先是跑到電信局換了電話號碼,再換了手機號碼,最後,換了門匙。
她不想聽不想見不想問。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愛慕歡喜鍾情嘆息眼神,她見過,只不過,不是在鄧躍的眼裏。原來,鄧躍也是可以有這樣的眼神的。他們那平和靜好的愛情,只是她的自以爲是。
一切都已經看到知道,所有的解釋說明不過只是註腳,終極目標直指結局,既然結局已知,這些都不必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