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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專業的外科醫生,他翻譯過很多醫學雜誌和書籍,他用慣了的就是這種冷靜、客觀、毫無主觀訴求的筆法。
顏子真其實知道大致的事情,但是她不知道鄧安在當時的想法,也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細節,更不知道最後的發展是這樣的慘烈。
幾乎讓人呼吸不能。
這個鄧安是陌生的,和這五年來顏子真所見完全不同。鄧躍曾說:你知道飛蛾撲火嗎?我一直覺得那些女孩子都是在飛蛾撲火,女孩子和男孩子是不一樣的,女孩子總是容易發生感情,鄧安的條件太好,她們只會傷了自己。
顏子真一直以來對鄧安的討厭和輕視是正確的,她從來就覺得鄧安的從前不可原諒。那時候她覺得鄧安始亂終棄不負責任,就算因爲對方的自殺而從此換了性情,那也和彌補無關。生命不能彌補。
現在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顏子真想,鄧安的花花公子時期真是典型,他最大的錯處不是沒有處理好曾憶娜的事情,而是,他鐘愛的生活方式註定了會有不幸的結局,或者是這樣,或者是那樣。
她幾乎可以想像得出來當年的鄧安,是怎樣的英俊不羈,溫柔風流,口角風趣。她初初認識鄧安時,鄧安眉目間的風流痕跡尚未收斂乾淨,雖然頹唐,調笑時眉目之間輕佻隨意、風流不羈還是時時流露的,那時候……雖然顏子真很不喜歡他,還是會被他逗得滿臉通紅,又羞又惱,可見其功力。
後來便沒有了。後來的鄧安還是會捉弄她嘲諷她,但整個人是懶洋洋的,雖然氣人,卻神情正經,再無半分輕佻。
顏子真印象最深的是,足足有半年,鄧躍要夜夜去酒吧找回爛醉的鄧安。有時約會到一半,就會有酒吧老闆的電話打進來,叫鄧躍去領回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