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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他媽。
一個是於好。
其實很少想起於好,大多時候想他媽。
第一次想起於好,是剛入伍第一年快結束的時候。
他在連隊執勤,最痛苦的執勤是夜裏放哨,輪崗,特別是後半夜崗,還是冬天的時候。那時候還下大雪,屋外都是一片白,有些老兵叫夜習慣從屋外抓一捧雪趁你睡得熟一股腦塞進衣領裏然後撒丫子就跑,這種方法,百試百靈,不怕不醒。
被叫醒的人心裏都窩火,從牀上鯉魚打挺彈起來便追着人滿屋跑。
陸懷怔醒得準,他基本沒怎麼被塞,屬於圍觀狀態。
就這麼一個平常的夜晚。
他起夜準備執勤,叼着根菸蹲在寢樓門口,等裏頭同班崗的戰友把人教訓舒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