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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隊不讓抽菸,他就叼着解解饞,隨手從地上撈了根樹枝,莫名其妙寫起了於好的名字,他一筆一劃,寫得很慢,自己寫得時候沒注意,可寫完了,啪嗒丟下樹枝一瞧。
“於好”兩字生生刺着他的眼睛。
字寫得還挺好,筆鋒蒼勁,漂亮。小時候跟姥爺學過小楷,他沒什麼耐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又是頑皮性子,天天被他姥爺拿着雞毛撣子追在屁股後頭打,好不容易學了個模子出來,姥爺便不肯再教,書法這東西摹多了形骨在就行,剩下的,就看你有沒有根骨了。
陸懷徵顯然沒根骨,頂多把字練得像樣了些,就這,他都覺得小時候過得太痛苦。
所以當後來得知於好會那麼多樂器的時候,在別人都頂禮膜拜的時候,他腦子裏冒出的一個想法便是——
這小時候得挨多少打啊。
從那之後,他那段時間,可能有點思春,總是想起於好,每次想起,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後來,大概是養成了習慣。
每年下雪,他都會在地上寫於好的名字,用他小時候學過的各種字體,寫多了,於好這名字比寫他自己的都順手。
最後一次寫她名字似乎是兩年多前,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