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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
徐梔好奇地問。
徐光霽抓耳撓腮地說:“後來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大學畢業我跟你媽就分手了,再到我倆結婚,中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連惠已經消失了很久,你傅叔沒多久就出事了。他以前在譯製廠得罪了不少人,跟人玩車的時候出了車禍,他在醫院的時候,他父親被抓,那時候你媽因爲連惠的事情,他倆也沒怎麼聯繫了,我們當時也不知道連惠生了個孩子。”
徐梔聽到這,明白過來,所以陳路周是連惠親生的。其實從暑假連惠找她談話那次,她多少也有點感覺,連惠對陳路周的感情很特殊,那時候她沒有多想,哪怕是養母十幾年的感情,也正常,後來仔細回想,連惠對陳路周那種壓抑的期盼和不敢聲張的“母愛”,多少總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祕密。
作爲旁觀者,這樣的祕密或許聽來會令人覺得唏噓。
徐梔一個沒怎麼有共情力的人,在聽到這個祕密的時候都忍不住心寒,而這個祕密的主人卻是那個共情力極高、連看個電影都能哭上好幾天哄都哄不好的陳嬌嬌。
徐光霽抿了口酒壓壓驚,繼續說:“你傅叔孩子剛領回來不到一個月就出事了,他媽精神狀態不太好,就把孩子送進了福利院,等你傅叔在醫院醒過來再去找的時候,孩子模樣都變了,他壓根認不出來,他去找連惠,連惠氣得打了他幾個巴掌,說再也不想看見他,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傅叔那時候開始性格就變了。”
徐梔仔細想了想,驀然覺得有點不太對,“爸,陳路周生日是11月11號啊,我是7月8號,按理說我比他早出生幾個月,如果連惠女士生下孩子消失的話,他出生不是在你們結婚之前嗎?那應該比我大啊?”
“這得問連惠阿姨,我不知道。”
“不是,那傅叔這麼多年就沒找過他兒子?弄丟了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