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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還小,需要別人給她出謀劃策,但她不用,拿到監生的身份,就會想辦法自己往上爬。
這兩日阿芷從學堂回來,興沖沖地同她介紹齋裏的先生和同門,江蘺大致清楚了裏頭的規矩。國子監裏六個堂分三等,初等的正義、崇志、廣業三堂和中等的修道、誠心二堂只需坐堂和考課,這兩項能過即升。如果監生自認學識豐富,可以通過考試直接進入中等的二堂修習,卻沒聽說過有人一進國子監就去最高等的率性堂讀書。
江蘺的監照是欽賜的,蓋着玉璽,落着幾位閣老的名,不去坐堂上課也不會被逐出國子監。她問過楚青崖,他說冬至入學的這批全是小孩兒,先生教的課都太簡單了,她一個能考中四次舉人的慣犯,根本沒必要去聽,還不如好好準備下個月的分齋考試。
考試在臘月二十三小年,之後學生們就過年去了,正月裏定榜。但這一個月的時間,她並不打算待在家裏閉門造車,而是想把六個堂都跑一遍,親身體驗課程紀律,如果能想個法子,直接考入率性堂聽課,那就省了很多精力。
需要結交一些德高望重的先生。
還要摸清哪位博士助教好說話、性子開明。
最重要的是,廿五要去率性堂一齋聽薛湛講《左傳》!他說大家都可以來聽!
可能是她的期待之情溢於言表,廿四的晚上,楚青崖從書房回來,瞧着她捧著書笑得眉目盪漾,陰陽怪氣地道:
“你這書讀了五天,只怕都會背了。”
“十幾萬字的史書,傻子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