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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灌你湯了?你連先前養身子的藥都不肯喝。”
楚青崖叫老太醫制的藥還沒做好,也就沒跟她說這件事,只問:“你怎麼總是把我想得這麼壞?你對我但凡有對薛湛十分之一的尊重……”
“又提他!你這人就是斤斤計較,一副小心眼,見到比你好的就要踩着他。”
楚青崖被氣了個仰倒,“你說我小心眼?我送我夫人去國子監讀書,讓她天天圍着別的男人轉,天天當着我的面誇別的男人,我小心眼?還有,誰說他就比我好?他看起來是君子,誰知道私下裏的德行怎麼樣!僞君子我見得多了,像我這樣的真小人反倒沒幾個。我真心同你講,像你這樣大的脾氣,就算沒嫁給我,也未必跟他是一路人,我們好歹門當戶對,你嫁了他,除了得個教書先生,哪還跟他有別的話說?他要是真君子,白天都不伺候你,晚上關了門也只會一個樣式……”
江蘺捂住耳朵,頭痛欲裂,“我知道你嘴巴能說,論口才你排第一沒人敢排第二,求求你別叫了,煩死了!”
楚青崖說了最後一句:“讓我跟你分房睡,想都不要想,我要跟你睡一輩子,叫你下輩子也記得我的好。”
他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麼骯髒的東西!
江蘺不寒而慄。
一路上再無多話,回到尚書府,她實在精力不濟,泡完澡往牀上一躺,什麼都不管了,讓他吩咐管事料理年貨去。
臘月裏,官署的公務不多,早朝也無甚大事,今年該辦的都辦完了。老祖宗傳下來的慣例,年關將近,衙門裏的官吏就無心當差了,每日都是點個卯,坐在值所裏七嘴八舌地拉家常,等廚房做兩頓飯填肚子,上峯來了才做出個勤懇寫公文的模樣。